凉菜雨在飞

【金坟同人翻译】They Call it The Rising Sun(5)

第五章:共进午餐

“喝茶吗?”Veronique问。

她是那种Tina一眼能看透的女人。虽然外貌像假小子——平胸直背,短发一丝不苟——但举手投足都像Queenie一样温婉。

“哪种茶?”Tina亦即现在的Mariana挑眉问,Kate大笑。

“普通绿茶而已。”Veronique微笑,“不过要是你感觉晚上支持不住,我们等下当然也可以给你做一种不同的药粉。”

“我们可以给你和Graves先生送到家里一个香囊。”Kate建议道,“不要担心,Mariana,我们不会给朋友下药的,其实也不会给敌人下药,药材贵死了。”

这是她们在微笑地精一起喝酒的两天之后,Mariana等女孩们一过休息日就过来履行午餐之约。Kate和Veronique不仅是同事还是同住一间高层公寓的室友,她们的房东是名巫师,所以她们进进出出比Tina在自己家方便的多。

现在她们坐在厨房外面的小阳台上,阳光给这里染上了一层温暖。过去几天都睡眠不足的Tina努力克制住打瞌睡的冲动。

“你们两个都是给Rawley女士做药的吗?”Mariana看着正给她们倒茶的Veronique问道,“Percy还没带我去过你们的店,我真的好想好想去。”

“我负责茶叶,”Kate承认道,脸上挂着一丝笑容,“Herbal做药粉,不是你想的那种——不全是春药。我做的茶用途是止痛和安定,给那些孩子吵闹丈夫家暴的女人送货上门。现阶段我正在试验打胎药,你懂的,有些姑娘不好意思或者没来得及用这种东西,”她指了指Mariana的花朵项链,“也没用麻鸡的同类物品。不过那种药难做得多,亡羊补牢总是难的多。”

“我处理宝石,”Veronique边说边入座,午饭是她自己做的——一堆三明治,里面有水果和起司,还溢出了来自本地面包店的奶油,(“不管用不用魔法,没了生奶油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她说,“不能暴殄天物啊。”)“还有编织,给咒符施法之类的,做些娃娃。”

“娃娃?”

“你懂的,”Kate对她丢了个眼色,“娃娃,用针线做的那种。”

“不是那样,”Veronique很快加上,“不,不是——你听说过这种东西,但它们通常不是那种用法。娃娃能与人身连结,有时用于治愈、祝福、性方面,但大部分时候是保护的意义。我用正确的咒语缝制,你就能把娃娃和某人连结起来——呃,就跟Rawley女士给那条项链和Graves先生创造的连结同样道理。”

Tina羞于启齿,但Mariana有问题可不会藏在心里。“说起来它到底是什么原理?”她捏起紫罗兰咒符仔细观察,它真的很漂亮,不难看出这样的项链为什么会受到随性的年轻女士的追捧。Kate没有,但Veronique一直戴着她的那条。“Percy说这是为我独家定制的。”

“某种意义上说是这样。”Kate放松地靠回椅背,“这种咒符实际上是护身符,意在保护。它会让你保持着一种特定的健康状态——未怀孕的健康。如果爱人特定,你可以加强它的作用,一点点他的血和正确的巫毒术就能办到。这也就是说,其它男人已经很难让你中彩了,而Percival Graves则是几乎不可能。没有一大堆蝙蝠翅膀他是做不到的,如果你懂我的意思的话。”

Tina会脸红,但Mariana只是放声大笑:“用不着提醒,目前而言他是我的唯一。”

“你是怎么遇见他的?”

Mariana往茶里加了些糖,懒散地说:“通过我的前一位。”

“好了,无论如何,”Veronique继续说,“我做的娃娃的用途都是保护。你保护一个娃娃,它代表的那个人也就能免于伤害,起码是一定程度的伤害。施加在娃娃身上的行为都会联系到它代表的人身上,这种连结可能会被滥用,所以我只给自愿要买的巫师做,比如只把Kate的娃娃卖给Kate这样。”

“Veronique是这座城里少有的可靠手艺人了。”Kate长叹一声,她听起来很伤感,不是为了Veronique,而是为了城市本身。“新奥尔良是个危险的地方,如果你想买旁门左道的东西,Mariana,来找我们,我们不会骗你的。”

“我们做过坏事,”Veronique说,语调冷静平稳的让Tina吃惊,“是别人罪有应得。我曾诅咒我的巫师血统,但力量是一种有趣的东西。如今我知道它是什么,它能做什么,也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研究了很多年才明白的。而Kate——她是个初学者,对吗,亲爱的?”

“没错,”Kate同意道,“你指引着我。”

“力量正如火中之剑,”Veronique解释道,“不加防护伸手去捡注定引火烧身,可是无论怎样拿到的它,你总是可能会被划伤,所以你会谨慎使用。只有蠢货才不在乎伤及他人。”

“而这座城市充斥着蠢货。”Kate添上一句。

Tina明白。她花了多少年才建设好自己的知识储备和战斗力,适应最复杂的傲罗咒语?就为了证明她能了解它们而不伤及自身?和Veronique了解自己的手艺一样,Tina也了解自己的能力——那些能够追踪魔法印记和陈旧血迹,或者能够导致痛苦甚至死亡的咒语;那些不用大声念出就能抓人或者伤人的咒语;那些能够增强肌肉力量,从敌人身上汲取能量的咒语;那些用来防御和攻击的咒语。

所有的魔法她都花了多年研习,奠定基础层层推进。所有那些魔法如果落在错的人手中都会引发灾难。

“我会来找你们的。”Mariana举杯允诺。

——————

在Tina花费身处新奥尔良第一个星期努力扩大存在感,迎合时尚精英的同时,Percival停留在古典精英中。这两类人的不同点有两个:财力和血统。

重要的不是钱,而是钱是怎样挣来的。世家起源可以追溯到几个世纪以前的高贵政治家或背景深厚的商人总能自成一圈,而Damiana Rawley,西部最成功的商业巨子之一,却似乎被他们排斥在外,除非她能给自己找一个身世高贵的丈夫。

Graves自己则是既在MACUSA领着丰厚薪水,又来自财力与血统双全的世家大族,虽然双全的那两样他一样都不想要,但他的背景的确如是。事实上,家族中他唯一喜欢的人是他的表亲,那个离经叛道的同龄人,也是北美第一批女性魁地奇球员之一。幸好她很早就结了婚跟了丈夫的姓氏,这么一来同事里才没人知道Percival为什么总能拿到每一场门票售罄的魁地奇比赛最好的位置。至于家族财产,Percival和表姐早就投了弃权票,以防家族有理由对他们的生活指手划脚。

他也希望能摆脱他的姓氏,但这姓的确为他大开方便之门,即便他不怎么想走进这些门。到新奥尔良的头四天他都在应邀拜访父亲的故友,不仅过程无聊,他还被介绍给了一群年轻女士(一部分的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当她们的父亲听说Mariana的消息时出离愤怒的表情,他们迟早会听说的)。

他也跟几个法律事务执行司的成员深入交流过,从而得知了他们中大部分人都想跟他保持距离,结合目前(策划好的)情况这事相当合理。如此一来Percival只能投入上流社会的社交了,那虽然令人讨厌但仍然非常有用。Grindelwald是个年轻的革命者,这点是真的,但是他有些理念也确实十分古老。Percival很清楚在某些地区保密法是由于其种族偏见而在上层社会得到广泛支持的,但身临其境还是令人作呕。所以这些天以来Tina是他日程表上最棒的部分,即使她只能一直扮演着Mariana Moon。

生在一个阶级斗争不断加剧的世界里,他很早就发过誓要永远谨言慎行。他会保护无辜脆弱之人的安全,他会尽力无视人的出身,只专注于他们的选择。他已经从叛逆的孩童转变成了高阶傲罗,他希望在时代变迁之中找到志同道合之人。

唉,昔日的落后的老傻瓜孕育新一代傲慢的精英阶层,如此恶性循环。Percival曾在七年前最后一次参加同学会时打破了一个老朋友的鼻子,由此被禁止参加这些集会,但他们很难在他想要融入时把他排除在绅士俱乐部和乡村庄园之外,不幸的是,这正是他现在在做的事。

他杯中的苏格兰威士忌显然品质上乘,但Percival从不喜欢这种,他更想要波本威士忌那样干脆利落的灼烧感。这杯酒主要是他游走全场时拿在手里的道具,话题从政治问题到最好的烟草品牌无所不谈。

一个普遍的误解是最富有的人都是最清闲的人,或者他们的工作仅限于握手之流。在这个世界上的无论什么行业,你认识的人和与你共进午餐都是你成功攀登的向导。

Percival已经宣扬过自己对MACUSA的不满,强烈暗示他在考虑改行,于是乎他收到的晚会和音乐会和庆典的邀请函数量惊人。上流社会仍然愿意跟他的姓氏打交道的这个事实几乎把他逗笑,如果它不是这么该死的惹人厌烦的话。

多数时候Percival保持着警觉。就像Tina把自己暴露给年轻的波希米亚知识分子群体一样,Percival关心的是刻板种族主义的抬头。两种意识形态有重叠之处,那是Gellert Grindelwald的势力来源,那就是他为所欲为的靠山。

“Percival!”说话人是Tobias Mope,严格说来是家族世交之子,但Percival对他的了解多数来自伊法魔尼的学生时代。他们同院,不过Tobias比他低四个年级。“真高兴见到你终于有一次来西部时没有被MACUSA的公事缠身啊。”

在家族故交之中,Tobias可以说是一股清流。诚然他完全不是好人,但他聪明有趣,或多或少还算诚实(他从不遮掩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每年的这个时候这里气候比较宜人。”Percival答道。

“省省吧,”Tobias回应,“你带来了个女人,而且如果我听说的是真的,她可谓非常漂亮。”

Percival抿了一口威士忌,努力不要皱眉。这味道就跟喝蒸馏过的泥沼一样。“那又怎样?你以为我会找个长得丑的吗?”

Tobias发自肺腑的大笑引过来几道目光。“说起来我也听说她是你来这儿的原因,”他说,“你得让我当面谢谢她,我从六月起就没再见过你了。”

“你的消息来源是什么?”Percival挑眉问道。

“别再像个傲罗似的问话了,Graves。”

“改不了了。”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知道你一定要知道的,”Tobias说,“我也有一位女士,她跟你家那位玩的相当不错。你也许见过她了,短发,一副像要抢银行的表情。我们今晚要去一场晚宴,一起来吧,有另一个聪明人在身边会很不错的。”

“我得先说服Mariana。”

“我觉得是Mariana要说服你才对。”Tobias说,“地点在佛罗伦萨大道,你记得Sorrentino一家吗?对,他家的长子娶了一个老家在偏远地方的女孩,家里跟他断绝关系之后他开了一家俱乐部。晚宴会很有趣的,Graves,即便是对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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