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菜雨在飞

【金坟同人翻译】They Call it The Rising Sun(2)

第二章:任务安排

摘要:

Tina脸红了,红了好多次。

正文:

Percival上次单人作业是在欧洲,就是他被Grindelwald瞄上的那次。他现在不得不更加小心,因为这一次他有一名搭档——而他不允许她为他的失误受苦。

Tina在被降级之前一直是名傲罗,她勤勉工作,过目不忘,还很擅长防御咒语。能力方面从来不是问题,但Percival很清楚如果Tina不做出某种改变,她的MACUSA晋升之旅将会非常缓慢——这是天杀的耻辱,因为近期他们需要尽可能多的魔法战力。

Percival不知道Goldstein是不相信她自己的直觉还是根本没有直觉,不过他希望是前者。他能看出未知使她措手不及,她被质问时总是容易慌乱。在法术,法律和天赋方面她占有优势,可是一个质疑她的同事就能使她思维冻结说不出话。

他很少与她共事,他大部分时候跟他的高阶和顶级傲罗在一起,他们会不断向他报告案情,而他会从旁协助。可是,他知道她被困在办公室里,而且一直在考虑要为她找个导师。他们需要更多女性在部门中担任高级职务。

虽然现在这样完全超出了预期,不过他理解Seraphina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二人都知道如果Graves官复原职会发生什么:流言、猜忌、恐慌、闹剧。他在复原过程中一直在被质询背景,打算和一切,被调查他是不是Grindelwald的同伙,而且做了一大堆测试看Grindelwald是不是还把他当成安插在MACUSA里的暗棋。Seraphina亲眼见证了这些,她知道Graves需要回归工作,不只是为了修复创伤,也是为了不空置他横溢的才华。

但是Graves要如何回归工作,同时又不在工作?至于Tina,在她做过那一切之后,她值得第二次机会,而且她的忠诚十分可靠。但是把她放回办公室会造成的损害和Graves归来一样大。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Graves不为此生Seraphina的气,虽然他起初坚决拒绝。其实这一招极其明智,她没有给他一个挂名闲职,而是交给他一个严峻的任务,所以她一给他看那些报告他就不再反对了。现在只看Goldstein到底会帮上忙还是帮倒忙。

夜色降临,于是他开始行动。他站在公寓楼前,刚好身处路灯光芒之外。Percival弯腰从路边排水沟捡起一枚石子,掂量了一下重量,然后蓄力扔出。一点点无杖魔法让它大声敲响了Goldstein姐妹家的窗户。

他看见一张苍白的脸从窗后一闪而过。他静静等待。

五分钟后前门开启,两姐妹出现在门廊里。他看到那一抹金发时微微皱眉,姐妹告别难道不该发生在家里吗?但是Queenie轻快地下了台阶站在他身前,比大多数人敢站的距离都近。穿着高跟鞋的她比他还要高一点点。

“嗨,Graves先生。”她对他打招呼,Tina正在她背后拖着行李箱下台阶。“你会好好照顾我姐姐的,是不是?”

他对他挑眉,“当然。”

她的微笑似乎摇摇欲坠,“你发誓?”

“我将尽我所能。”

“好。”她拂去他肩膀上不存在的尘埃,轻声附上一句,音量只够让他听见,“因为如果你没做到,我绝不会放过你。她是我在这个该死的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就这样,她裙摆一转拥抱了Tina,“我们不久就会再见,亲爱的。”她说完跟她擦肩而过,很快走回台阶上,没有再回头。

Tina扭头面向他,样子迟疑不定。他暂时容忍了,但很快就会跟她谈谈她得改掉这点,谈谈她要学来保命的东西,因为这项任务可不是出力就行。

“来吧,”他拿起她的行李,“我们有辆出租车要赶。”

——————

乘坐巫师司机驾驶的出租车是往来城市之间最好的交通方式,因为美国魔法界尚未建成自己的火车线路,而Percival喜欢避开麻鸡习俗。他也讨厌航海,所以乘船这个选项完全不予考虑。

“坐过夜间出租车吗?”他问道,虽然是明知故问。

她对他露出吃惊的表情,“没有,你呢?”

“坐过。”

她沉默了,好像在消化那个答案。夜间出租车不是体面的交通工具。不是说乘客档次低,而是他们通常有求于车里车外黑暗的夜色。

夜间出租车分两种:便宜的和贵的。便宜的那种会让人坐在完全彻底的黑暗之中,还经常得和陌生人坐在一起——这么一来,你可以跟人分担车费,但也可能一直坐在著名的杀人犯身边而毫不知情。司机见人就拉,从不细看。贵的出租只供私人雇佣,车里有灯,但司机仍然不会知道你是谁,因为有一堆保护车厢内部的魔咒。

因此,Percival坐过不少次夜间出租,为不为调查行动的都有。幻影移形会留下魔法痕迹,法术高强的识别者能追踪它,而夜间出租则除了司机的签名什么也不会留下,还比麻鸡的车要快三倍。他过去在暗中往来时,前者有时就是他的安全保障。

不过,作为调查员,他在私人雇车时也遇到过杀人犯,两次。两个凶手他都抓住了,也因此明白这样乘车不完全安全。他是这样考量的:他会和Tina一起暗中前往新奥尔良,而最先发现他们行踪的会是那里的暗哨,正是他想吸引的人。

“我相信你已经看过任务简报了?”他问,她点点头,“好,我们会在车上过一遍细节。现在暂时不要抬头。”

——————

Tina跟着Graves穿街过巷,跟上他略快的步伐。他总是走得行云流水,以至于即便他走得很快也看起来不慌不忙。她羡慕他的自信和熟练,她从没有见过他慌乱。

他并不冷酷,但他跟人保持距离。他的心思在他的高级傲罗们身上,他总是在想工作的事,不管世界如何对待他,他永远坚不可摧。

她仍然不敢相信她要跟他一起出任务。她,Tina Goldstein,一个画不好口红的人,一个吃热狗都不能不让嘴上沾芥末酱的人,一个举止跟淑女差了十万八千里的人,就要跟办公室秘密选举中连续三年当选MACUSA黄金单身汉的那个男人一起工作了。而且她还得假扮他的情妇。

这应该让她的脑海中警铃大作才对,不过到现在她最在意的却是不要让自己在魔法国会部长面前出丑。哦,当然了,Queenie告诉过她MACUSA的所有人都得知他被勒令无限期休假了,但那显然是个幌子。这次任务可是主席亲自下达的命令,而且它对Tina的前途举足轻重。

与此同时,她心中洋溢着欢乐的海洋。

因为他指示她低着头,所以她压低了头上的帽子。她不确定他们要去哪里,但是如果他们要打一辆夜间出租,那应该是一个静谧的地方,也许是另一条小巷的入口。据她所知,夜间出租只在夜里特定的时间停在特定的地点,可是她不确定他们要乘哪种。也许是私人的那种,既然Graves打算在车上谈任务细节的话。

她太专心于跳过一个半是结冰的水坑,几乎撞到他身上。她在他的衣摆进入视线时停步了,“先生?”她问道,没有抬头。

“稍等。”他说。

她听到引擎的低鸣,比麻鸡的设备小声得多,然后她抬眼看见Graves给她打开了门。它看起来就像一辆城市里最普通的黑色福特车,但是从门外看不见里面,车窗也一样笼罩着全然的黑暗,她看不到前面的司机坐在哪里。“你先请。”Graves邀请道。

她上车了,发现里面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宽阔空间,灯火通明。两张皮革质地的长椅面对面摆放,比起车里更像是客厅。窗户全是黑的,里外都看不见对方。

Graves上车关门。司机似乎得到信号一般行动,车辆猛然前冲。Tina吃了一惊,重心不稳,连带着Graves摔倒在车里的地上。

 “我猜我应该事先警告你的。”Graves淡淡地说,与此同时Tina从他身上爬起来,剧烈脸红。

他感觉起来比看上去肌肉壮实的多。

“对不起,先生。”她说。梅林啊,这真是她能给他的最坏的第一印象了,而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办案。

Graves在她对面的座位坐下,快速以手整理发型。有那么一刹那她想起了Newt,他是与潮流背向而行让头发垂在脸上。总是躲避着人群,害怕被他们看见,她觉得自己也是一样。

“你得开始养成叫我‘Percival’的习惯。”他说。

Tina坐下,祈祷自己脸上的红晕能快点消散。主席叫Queenie帮她收拾行李已经够尴尬的了,她根本早就知道Tina没有符合她要扮演的那种女性类型的服装。

不过Queenie做的不止于此。她真的狠敲了一下Tina的头强迫她拿着刮毛刀进浴室去。“必须这样,Teeny!”Queenie坚称,“你可是要穿无袖礼服啊,快弄!”

之后是要动她的头发。Queenie作为一个自己整理发型多年的人,对Tina的头发施了一个半永久式的咒语,将她的原版难看波波头变成了一头令人称羡的卷发,发色也变成了耀眼的深红。Tina不选这个就得选其它几个Louise Brooks的发型,那些发型即使是Tina,这个热烈拥护剪发潮流的人,都觉得实在太短了。

被套上了妹妹的一件海军蓝透薄长裙之后,到了Tina的化妆课时间,她一直忙这些忙到Graves来接她的那一刻。

尽管感觉此刻荒谬无比,她还是怀抱希望,信任Queenie的好品味。至少确定她的外表已经进入角色了。

“那么,”他继续说,“我相信你是从主席那儿得到的命令,是吗?”

“是的,先生。Percival。”

“好。”他脱下外套。那件贵重的大衣有着柔软的黑色面料,内衬却洁白无瑕。他把它翻过来露出一个内袋,她看着他前臂的绝大部分消失在里面,空间延展魔法,她暗暗记下。“我这里有你的假身份资料,你将成为这个名叫Mariana Moon的人。”

“那是谁?”

“她曾经是芝加哥的无名舞者,但是在那里的一次突击走私犯活动中站错了边。”Graves说着从衣服里拉出了几个文件夹。他听起来对可怜的Mariana Moon的命运漠不关心,但事情就是这样,凶手是麻鸡的案子MACUSA爱莫能助,大概她的死也是如此。有无数理由可证明卷入麻鸡案件殊为不智。“你的故事是你活了下来,然后来到纽约最终遇到了Grindelwald。他逃走时出现的大部分狂热分子我们都关起来了,所以新奥尔良应该没人能拆穿你。我这里有一些他亲信的档案,你研究一下记住他们的喜好,以防万一有人问起。”

她伸手去接那些档案,包括记载Mariana Moon身份细节的那本。可是她走神了,主要是因为它们事关Tina必须扮演的角色那个尴尬的部分,呃,一个荡妇(不是说她有意抗命)。

“明白。”她说,打开第一个文件夹开始浏览。纸张已经磨损了,看来年头不短,这里头大部分女巫男巫都在投靠Grindelwald前曾有在MACUSA工作的经历。“我们第一步行动是什么?”

“我们应该早上就能到新奥尔良,”他说,“所以我们的第一步是要被人目击到达,或者说,我一定要被人看到。六月之后没人见过我,所以我要表现得浑浑噩噩满腔怒火。”

“我听说你今天在大厅搞了些大场面,”Tina提到,“电闪雷鸣什么的。”

“有其雷必有其电,”Graves说,他脸上有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但是Tina喜欢他有笑容。你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时不会露出这种表情。“无论如何,那一闹会让这个你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故事更可信。”

“你也要扮成Grindelwald的支持者吗?”

“不,”Graves轻蔑地说,“太快了,他们很难相信。然而,我很快就要进行MACUSA忠诚测试,到时有人帮你策反了我的情形就会给你带来影响力。你要昭告天下来新奥尔良是你的主意,而我只是愿意做任何事来讨你欢心。”

Tina很高兴在听完这些之后她还能保持冷静。上次跟男人出去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后来她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当好傲罗上,而且扫帚运输处的Jeremy怎么也比不上Percival Graves。“好的,”她说,“我以为我们会有一张地下酒吧的列表?”

 “是有。我们已经给你安排了靠近其中之一的住处,同时我要接近法国街区和那里的MACUSA机构。你会住在一家麻鸡宾馆里,所以外人看来就像是我在试图把你藏起来,虽然如此,会有对的人去找你的。”

当然了。情妇永远不会和情夫朝夕相处,她们会得到适当的照顾,她们的获益足够自己单独生活了。但是一个巫师把他的情人留在麻鸡旅馆,显然是因为知道她不会在那里撞见他的熟人,这安排中必然有更多猫腻。

Tina挑出放有她身份的文件夹打开,扫视Mariana Moon的已知信息。不是很多,她的伊法魔尼成绩,她的住址记录,家庭情况之类的。但她多少有些不起眼,只除了显然有一点用羽毛跳舞的能力。“这是什么意思,先生?”她边问边把目光从文字上移开,意识到Graves刚才正在说话。

“我说,”他从头说道,“现在我们得谈谈更加微妙的事了。”

哦,该死,她想。“当然可以。”她说。

“现在,我知道你的档案和能力,”他说,“执法方面的。那么,你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Tina?”

她咬住下唇,努力摒除羞涩的感觉。她知道他在问什么:你有多适合这次任务?“这个嘛,”她说,“我对地下社会并不陌生;我有不少线人,知道怎么跟罪犯周旋;说到在地下酒吧打探情报,我没问题;我会跳舞;我很能喝酒。不过我不习惯当花瓶,先生。”

让她吃惊的是,他竟然笑了笑。“这没什么丢人的,”他说,“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职业女性,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开始。但是把你自己当作我的爱人来推销是很重要的,你打算怎么操作?”

“什么,我?我是说,”她更正道,“你是领导。”

“我是,”他同意道,“但你更了解别人怎样看我。我们要让他们相信我正在动摇,相信如今你说了算。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他说话的样子如此冷静,让她放松下来,帮助她认真思考。“好吧,”她说,“Percival,你在男女之中都广受喜爱,但你倾向于跟人保持一臂之远的距离。我注意到你从来不跟同事进行时间过长的社交活动,就好像你很友善,却担心与人交往过密。在过去的几年中,在罪案调查里,也曾有……流言……”她犹豫了,但只迟疑了一下,“关于你和主席的。”

“继续说。”

“所以如果我们决定利用这些,我认为可以暗示他们主席将你强制休假是因为情人间的厌倦,”Tina论证道,“人们很难走近你的个人空间,所以如果我对你表现亲昵,而且如鱼得水……那会是一个身处困境的男人不错的疗伤手段。一个聪明到能打破你的自负而且能看穿你弱点的人。你在Grindelwald和MACUSA的势均力敌的较量中既受辱又尴尬,所以一个能让你重新感觉到自己力量的女人会是一股很大的拉——”

她突然住口,意识到自己过界了,也知道她的脸又在发红。“非常对不起,先生,”她脱口而出,“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对她勾了勾嘴角——她知道她的话戳中了他的心伤,但还好他不怪她。“都是合情合理的假设,”他说,“那么你是要当这个女人了?”

“某种意义上是的。”Tina说,她想让自己别再脸红了。看在梅林的份上,这只是工作,而且是由世界上最镇定,最专业的男人来演对手戏。“如果你允许的话。”

Graves对她眨了眨眼,然后用一只手撑住了下巴——她觉得他是在沉思。“Goldstein,你这是在征求我的同意,让你触碰我吗?”他的声音仍然带有细微的笑意。

现在她真的脸红透了。“啊,”她咕哝道,“……是的。”

“你真是太有礼貌了。但我也想向你要求同样的东西。”

她猛然抬眼:“先生?”

“你的允许。我毕竟是个绅士。”

她瞪着他,“呃,你当然有我的允许。我不明白。”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问你的看法。为了看你有多中规中矩——那会告诉我你有没有可能让个人律条干扰工作。”他解释道,“如非必要我不想直白地指挥你做什么,但我同意你的意见,如果你不介意表演亲昵,那么我们就这么办。如你允许,我会演我的那部分,而且我也允许你把手放在我身上的任意位置——噢,别这么看我,Goldstein,”他哼了一声,“我没那么令人厌恶。”

“不!抱歉,我是说,我只是有点尴尬,”Tina坦白道,发觉她现在最好说实话。“仅此而已。我更习惯跟同事聊反相咒语和飞溅血迹,而不是谁能碰哪儿的问题。”

他靠回椅背打量着她。突然的静默让她感觉紧张,不过幸运的是他不打算让她久等——再过一秒她可能就要张嘴胡乱唠叨了。“你在我身边不自在吗?”他问,“一定是。我们接触不多。”

她在摇头,“不是不自在,”她说,“只是……我还没适应你。以后就好了。”

“如果你想让我扮演被你勾引的糊涂蛋,你必须得适应我,Tina。”

“我同意。”有那么一会儿她沉思地低下头,看着她放在大腿上的档案却一个字也没读懂。“也许我们应该在剩余的路途中坐在一起。”她建议道。

“什么意思?”

“那样我们就能适应彼此的存在了,”她解释道,“我觉得会很有用。”

他再次沉默,但这次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独自摸索的,这种有Graves这样受过高强度训练的人注视着她的情况下。这次任务中的一个错误都可能意味着死亡,所以她准备一有需要就去要求帮助。但她不会让他认为她很脆弱,或者对成功的必要条件准备不足。

最终,他点了点头。“你介意坐过来吗?”他的问题令她吃惊,“如果面向移动的反方向,我会有点反胃。”

笑容爬上她的脸颊,“真的吗?”

他对她微笑,“真的。”

确认所有档案安全不会掉落之后,她小心地站起来,略微颤抖地坐在了他身边。比她一开始预想的要近,不过没关系。她觉得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起手臂,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她就靠在了他身边,是那种她见过的无数夫妻坐在一起的姿势,互相契合如同并蒂连理。

这也是她多年来离别人最近的一次,来自妹妹的拥抱不算。她深呼吸以放松自己——而且惊讶地发现Graves也在做一样的事。“你可以放这儿,”她喃喃地说,同时拉着他的手让他用胳膊搂住她的肩膀。即便隔着大衣她也能感觉到他的温暖。她不得不承认,有那么几次她伏案睡着时梦见过跟一个像他的男人做这种事。“这样。”

“好点了吗,Tina?”

“很快就好,我觉得。”她说。她的心跳加速了一点,她感觉头晕,不过一会儿就没事的。别让他失望,她想。她是来当他的保镖和后援的,而且还要——呃,为Picquery注意着他。Graves忍受不了蠢货,她宁死也不要变成傻瓜。“叫我Mariana, Percival。”

他嗯了一声以示同意,但什么也没说。Tina尽量舒适地依偎着她的上司和搭档,开始一个一个地翻阅那些文档。

[要是她们知道这事,每一个MACUSA的未婚女人都会杀了我。]她意识到。[呃,那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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